Shib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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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龙】可能存在的一见钟情(土创/土偶AU)

*是之前那一篇“不在录节目就请不要秀恩爱”的前传,但我认为这篇本身是独立的

*非沙雕甜饼向

*第三人视角,“我”是节目组的舞蹈老师兼面试评委



  我最早见到白宇,是在节目海选面试的时候。


  面试那两天一共来了好几百个人,我作为评委,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大部分的候选人唱的跳的都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曲目,一看就是大公司流水线生产出来的练习生,虽说无功无过,但也难在我心里留下什么印象。


  但白宇不一样。


  我清楚地记得白宇是在第二天的晚上才入场的。那时候的我肚子饿得咕咕叫,脑袋也困得发晕,心里只想着赶紧把剩下的人面试完,就可以溜了。


  我的上眼皮几乎搭在下眼皮上,问白宇:“你要表演什么?”


  白宇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我......要不跳一个大花轿?”


  那三个字就好像一盆水,“哗”的一下把我从睡意中浇醒了。我这才定睛看向白宇。


  这一看才知道,哈,他居然还留了胡子。


  谁不知道现在的小男生们为了迎合饭圈审美,天天比谁打扮得嫩,就好像只有扑着城墙一样厚的粉底配上超大号美瞳才有资格成为明星似的。


  白宇见我愣着不说话,估计是以为我不知道“大花轿”是什么,于是跟我解释道:“呃......大花轿就是那个‘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顶我......’”


  我被他逗笑了,于是打断了他的哼唱,饶有兴致地问他:“你是哪个公司的?”


  他说:“我不是哪个公司的,我就觉得好玩,就来了。”


  我又问他:“那你准备来这儿跳大花轿?”


  他也笑了,说:“我这不是看你太困了嘛,看人容易看走眼,那就先来首大花轿提提神?”


  我说:“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再困也不会看走眼。”


  他的眼神快速地往门口那儿一瞥,又笑着说:“万一谁不爱说话呢,你要是不再多问问,不就看漏了。”


  白宇这人性格活泼,喜欢笑,也挺会说话的,是个不错的苗子。我在表格上给他记了一笔,然后说:“行,那你开始表演吧。”


  这首大花轿还真是他的即兴表演,连BGM都没准备,还是他现场搜了拿着手机放的。


  这喜庆的音乐声一响,他就开始跟着节奏律动起来,口中还在跟着前奏不住地哼哼。


  “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

  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

  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

  我知道她等我的大花轿”


  白宇一边跳一边唱,手大幅度地甩上甩下的,就真好像是个黄土高坡上背着腰鼓甩着大红绸带的农民大哥。他的脸上笑得露出了八颗大门牙,像是发自内心的快乐与洒脱。


  我越看越觉得白宇好玩儿,在评审表格上写了个“过”字。


  一曲罢,我问他:“你后面还有几个人?”


  他说:“就一个。”


  我说:“那行,让他赶紧进来。已经十点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他问:“老师,能不能让我坐在旁边看看最后那个人的的表演?”


  和我提要求的白宇还是头一个,我觉得有趣,就说:“这个问题你得问他,先让他进来吧。”


  我话音还没落,白宇就已经跑到门口把那人拉了进来。


  白宇是拽着那人的袖子走进来的,姿势有些亲密,我问他:“你朋友?”


  白宇摇了摇头:“没,我们俩刚在外面聊天,刚认识的。”


  白宇说完,就去房间后面搬了个椅子坐下,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看那个人的表演了。


  我问那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朱一龙。”


  朱一龙生得精致,声音也十分温和,让人听了也心生柔软起来。


  我问他:“你要表演什么?”


  他说:“吉他,情非得已。”


  我问:“自弹自唱?”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突然想起白宇先前说的那句“万一谁不爱说话呢,你不就看漏了”。我心里觉得好笑,明明他后面就只剩朱一龙一个,他却还要和我绕弯子。


  朱一龙把吉他拿出来,调了一下音。


  我的余光看见白宇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动作十分浮夸,手臂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带着从椅子上摔下去。


  朱一龙的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琴弦,优美的歌声逐渐流淌出来: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


  他的歌声少了点原唱的热烈与甜蜜,但却更是沉稳,更是深情。我惊叹于他情感的饱满程度,就好像是潜伏着巨龙的深潭,从表面上看是波澜不惊的,但底下却酝酿着惊涛骇浪。


  尤其是那一句“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原本该是上扬而活泼的尾调,他却把它故意唱慢,让整首歌都笼罩上了一层“爱而不得”的哀伤的基调。


  然后,在“你”字即将收住的时候,我看到原本一直低着头的朱一龙,悄悄地抬眼看了一圈四周。


  他偷偷地看了一圈四周,却没有在任何一处停留。他就好像是个在桌子底下悄悄做坏事的小学生,心虚地想去确认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可他的气息是稳定的,他的情感是流畅的,他的眼底是满含爱意的,他没有理由在这种时候去心虚,去走神。


  在表演完之后,我对朱一龙说:“唱歌的时候要专心,可以和台下的人互动,但眼神不要飘。”


  朱一龙的眼睛里倏地多了一点被看破的不安。他将视线放低,朝我点了点头:“......好的。”


  白宇却好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不解地问我:“我觉得他唱得很好啊,眼神有飘吗?”


  朱一龙转过头去,语速似乎变快了一点,对白宇说:“别再打扰老师了。很晚了,我们该走了。”


  白宇笑了一声,过来和我握手,又俏皮地举起右手做了一个“yes sir”的动作,说:“那我就等着我们俩的好消息啦!”


  白宇和朱一龙肩并肩地走了。白宇往朱一龙身边凑,朱一龙却悄悄地往旁边退,和白宇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但在他们从房间的灯光中走出去的那一刹那,我分明看见了朱一龙微微泛红的耳廓。


  我想我可能明白朱一龙的那个眼神了。



  

  在朱一龙和白宇在一起了之后,我时常还是会想起我初见他们俩时,朱一龙的那个眼神。


  我想起我还在读书的时候,也曾站在舞台上唱歌。我的眼神会在观众席中漫无目的地游离,寻找让年少的我为之心动的那个人,却在真的对上他的眼神时,羞赧地快速移开视线。


  但朱一龙与我是不同的。


  那时的他,甚至连一个短暂的对视都没有勇气。他唱的是情歌,可他却只敢在“你”字的气息还尚存的那个毫秒,匆匆地抬眼扫过整个教室,哪怕只是用余光看到那人的一个掠影便满足了。


  我有的时候会想,怀揣着这么隐秘却深刻的爱意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每一次对视,都要在自己火热的心脏上泼上一盆冰水,都要自己拨开自己尚未结痂的伤口,在上面用力地插下又一把刀。


  因此我太感谢白宇的热情与勇敢了,是他让朱一龙的隐忍与克制不用被埋藏在永不见天日的心底,是他让每一分爱意都得到火热的回应。


  朱一龙太幸运了。


  他们都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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