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b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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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中 06(非典型性ABO)

*又名:一夜变O的龙哥在正常的世界中该何去何从

*不是ABO世界观,只有龙哥莫名变O了,其他人(包括白宇)都是普通人



    那天晚上,导演自掏腰包请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一起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杀青宴。


  三个月辛苦的工作终于得以告一段落,大家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能放下。有几个爱喝酒的举着酒杯,挨桌喊起了“不醉不归”的口号。饶是朱一龙有些酒精过敏,也笑着跟他们抿了几口红酒。


  或许正是因为这两口红酒,朱一龙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椰奶香居然被催发得浓郁了一些,混合着若有若无的酒精,闻上去就像是甜甜的带着椰香的酒酿。


  差不多吃到七分饱,白宇就开始一点点朝朱一龙那儿靠过去,直到他的左半个身子都像只小奶狗似的黏在朱一龙身上为止。那缕香甜的椰子味和酒精共同作用,将白宇的脑子熏得热热的,就连他的眼角都似乎有些微微泛红了。


  白宇脑子里记着朱一龙之前回答他的那个“是”字,因此他的行为举止也比往日更大胆了一些。他略显蓬乱的头发轻轻蹭着朱一龙的肩头,一开口,却是一个带着说不出的落寞的问句:“......龙哥,我明天早上的飞机,你呢?”


  朱一龙顿了一会儿,眼睛迟疑地往白宇身上扫了一眼,又抿了抿唇,才终于回答到:“......我比你晚一点。”


  白宇揽住朱一龙的肩,脚勾着椅子又往朱一龙那儿凑近了几毫米,似是在感叹:“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啊?”


  朱一龙的睫毛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他扯了扯嘴角,轻声说:“总会的。”


  “也是,还有开播后的营业期。”白宇挑了挑眉,尾音里带上了笑意,沙沙的声音像是含了一块梨膏糖。


  朱一龙的眼神温柔了一瞬,可下一秒却又染上了一层略含哀伤的依依不舍。他简单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却也无意再寻找话题,于是空气便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沉默催动着白宇脑海里的小心思,他突然想起了今天下午他和朱一龙表演的结局的那一幕。那时朱一龙带着泪的笑容仿佛被烙刻在了白宇的脑子里,那滴包含深情的泪水也被他温柔地储存在心尖上。白宇心里的不舍与难过不由自主地从身体的每个角落冒出来,可白宇又是绝不愿意表露的。


  白宇的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熟悉的笑容,可他的眼角却没有了笑纹:“龙哥,你说我们今天演的那个结局......改得也太过分了哈哈。书粉看到了,肯定要骂个半天。”


  内容是在调侃,但他的语气里却并未掩下低落,朱一龙不由得心头一酸。他随着白宇的话,记忆也回到了结局的那一幕。自己对白宇说了什么来着?朱一龙微低着头,看着大圆餐桌上的转盘不断交替着旋转的方向,喃喃出声道:“......我已经失去过一次,我绝对不想再体验一次。”


  这是剧里沈巍对赵云澜说的台词,白宇当然知道。他微微仰起头去看朱一龙,白宇眼睛里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可他们还是失去了对方。”


  朱一龙张开嘴,想要说话,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白宇的脑袋在他的肩头摩擦着,沉默之中,仿佛把他的大脑也搅动得愈发混乱起来。朱一龙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涌起了一阵热流,烧灼得他的喉咙口都有些发干了。于是他的声音也跟着变得涩涩的,如抽丝一般从嘴角漏出来:“......他们没有失去。”


  白宇愣了一下,似是对这句话表示不解。可两秒之后,白宇的左臂就从朱一龙的肩上滑下来,又勾进朱一龙的臂弯里去。白宇的脸几乎要贴到朱一龙的脸上,他的语气一扫之前的沉闷,就连眼睛里的笑意也终于化虚为实了:“你说的也是,我们俩不是见面了?对吧,嗯?哥哥。”


  白宇的鼻息洒落在朱一龙的颈间,那甜腻的一声“哥哥”扫动着朱一龙的心弦。朱一龙的耳朵乃至脸颊都泛上了一阵红潮,他的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一层薄汗。又或者说......是冷汗。


  白宇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朱一龙额头上那层不正常的冷汗。他突然心下一惊,眉头微微皱起:“龙哥......你还好吧?”


  朱一龙的眉心也下意识地锁了起来,白宇的话点醒了他现在身体的异常。朱一龙开始觉得自己的皮肤下面好像有几条虫子在四处乱爬,每爬到一处就激起一阵颤栗。朱一龙咽了咽口水,随后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可能是有点酒精过敏。你帮我跟导演说一声,我想先回去了。”


  白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少见的慌乱。他跟着朱一龙站起了身,环顾了一下周围,在确认没人之后才刻意压低了声音问:“我和你一起走吧,你要不要去医院?”


  朱一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往餐厅外面走。


  直觉告诉白宇不能任由朱一龙一个人回去。他赶紧跟导演简单地说了一声,随后一路小跑出了大门,才终于跟上了朱一龙的步伐。


  夏日夜晚的风非但没有将朱一龙额头的冷汗吹干,反倒是更激起了他身体里涌起的热潮。他的脚步开始变得有些虚浮,一顿一顿地朝前走着。


  白宇三两步走上前,二话不说便将朱一龙的手臂驾到了自己的肩上:“龙哥,说真的,我带你去医院吧。”


  朱一龙依旧只是摇头:“不用了,我房间里有治过敏的药。”


  白宇用力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掩不住深深的自责:“唉,我的错,我真该拦着你的!早知道你酒精过敏,我就不该让你碰酒!”


  朱一龙的脚步着实是有些不稳,他不得不略带歉意地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放了一部分在白宇身上,之后才开口:“和你无关。”


  可让朱一龙没想到的是,白宇的靠近却似乎让他难受的症状又加深了一分。他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是半挂在白宇的身上。


  朱一龙虽然不舒服,但还没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他的理智足以告诉他:现在的自己的确有些奇怪。


  朱一龙对自己的身体自然是有数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喝多少酒。今天的他不过碍于面子,意思意思跟着导演们抿了两口红酒,要说因为酒量差导致脸颊微微泛红的确是可能,但断不至于到了浑身发热,甚至还抑制不住地冒出冷汗的境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朱一龙的整个身体仿佛变得越来越不听使唤。他觉得自己的脑壳下面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难受的喘息声几乎要从喉咙口漏出来。


  突然,朱一龙在夜风中闻到了一股有别于之前的,格外甜腻的椰子香气。这股味道倏地敲响了他内心的警钟,他呼吸一滞,原本就混乱的思绪一瞬间变成了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变得更加不受控。


  是发情期。


  朱一龙在这个没有第二性别的世界里已经生活了快三个月了,他已经习惯了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也开始学着和白宇一样用体香去解释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偶尔起了玩心的他甚至还会故意释放信息素去逗白宇。以至于他几乎都快要忘记了,作为一个Omega,他最重要的特征并不是香甜的信息素,而是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


  这个认知让他后颈中的腺体开始加速跳动起来,原本被理智硬克制住的热流也开始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每一个角落,随着灼烫的血液一并迅速流动,在他的身体里扩散,并毫无章法地四处乱撞。


  此时的朱一龙被白宇半架在身上,他的衣物乃至皮肤都免不了和白宇发生触碰。这一下下的摩擦在此刻却变成了一次次的撩拨,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朱一龙觉得自己靠着白宇那半边的身体就仿佛被点燃了一样,使得他下意识地要去把白宇推开。


  可朱一龙还没来得及使得上劲,白宇却已经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龙哥,快到了,你忍着点,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白宇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安慰朱一龙还是在安慰自己。朱一龙灼热的皮肤与难受的喘息声将白宇的心扭作一团,他的眉头越皱越深。白宇于是加快了步伐,将朱一龙的重心全部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心里也只剩下要赶紧送龙哥回房间吃药的念头。


  白宇满溢着担忧的话语让朱一龙一下子脱了力,他完完全全地靠在白宇身上,泛白的指尖无力地抓着那人的衣角。他的头随着白宇急促的脚步而微微晃动着,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朱一龙的意识几乎是彻底模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摸到了自己熟悉的被子。


  原本在室外还可以被风吹走的椰奶香气此刻却无处可逃地充斥着密闭的房间。这气味甜腻得过分,把整个房间都快要染成了一个蜜罐子。可白宇却并没有将椰奶香气的变化放在心上,他所有的心思都只投注在朱一龙的身上了。


  白宇蹲在床边,双手几乎急切地快要颤抖起来:“龙哥,龙哥,你还好吗?你先醒醒,药在哪里?我去拿。”


  朱一龙的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的发梢和鬓角都湿漉漉的,眼睛半睁半闭地望着白宇。他仿佛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咬紧自己的嘴唇上,无论白宇怎么说,他都丝毫没有把牙齿松开的意思。


  白宇握紧了朱一龙发烫的手掌,恨不得自己能代替自己的龙哥受苦:“龙哥,求求你了,你说呀。药在哪儿?药在哪儿?”


  朱一龙大脑中尚存的理智在警告他一定要咬紧牙关,坚决不能张嘴回答。以他做了十多年Omega的经验,如果此时他敢把牙齿松开,那无论是说话还是不说话,呻吟声都大概率会不自觉地从喉咙口溢出来。更何况,他真正需要的药,这里又怎么会有?


  白宇见朱一龙还是没有说话意思,于是只好松了手,转身欲冲去房间的柜子那儿翻找。可他还未来得及跨出一步,朱一龙却已先一步猛地抬起手臂,紧紧地抓住了白宇垂落的指尖。


  白宇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转回身去,又跪到朱一龙的床边,将朱一龙抓着他的手反握回了自己的掌心:“龙哥,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你就听我一次,好不好,龙哥,求求你了,好不好......”


  朱一龙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压抑住了一点点身体里的热浪。他堪堪开口,唤了声白宇的名字:“......小白。”


  “你说,你说。”


  朱一龙听见自己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颤抖的:“你有两个选择。”


  白宇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一,立刻出去。”


  “啊?!”白宇下意识地反驳,“这怎么行?你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朱一龙没有力气解释,他只是把头往白宇的那侧又转过去了一点,才接下去道:“二,”


  朱一龙皮肤上灼烫的温度传递到白宇的手掌心里,白宇的膝盖又往被子里挤进去了一点:“我听着,我听着呢。”


  朱一龙紧闭着眼睛,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


  “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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